要不是亲耳听见书房那些话，我差点又要被他的温柔骗了。
第二天，我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佣人打扮，戴上他送的珠宝，穿上礼服，挽着他的手走进宴会厅。
程渺渺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。
这个曾经靠我家资助的司机女儿，如今成了富家太太。我侧过头，看见裴泽霖看她的眼神带着藏不住的温柔。
“乔大小姐来了。”程渺渺走到我面前，故意摸了摸脖子上的钻石项链，“谢谢你家裴少送的礼物呀。”
我这才注意到，她戴的竟是和我同系列的珠宝，只是款式更加奢华昂贵。
心里一阵酸涩。
“我已经不是乔家的大小姐了。”我平静地说，“乔家早就没了。”
周围顿时响起窃窃私语：
“听说她被很多人……下面都发臭了……”
“好像还流过产……”
“真的假的？那裴少爷还娶她？真是心大。”
每一句都像刀子扎在我心上。
我转头看向裴泽霖，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程渺渺，眼里满是我不曾见过的柔情。
程渺渺笑盈盈开口，“乔姐姐，给我带了什么礼物呀？”
我强忍着恶心，取出一只通透的翡翠手镯。
可就在递过去的瞬间，她突然惊叫一声，手镯摔得粉碎，而她整个人向后倒去。
“渺渺！”裴泽霖一个箭步冲过来，狠狠把我推开。
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地面上，钻心的疼。
“大小姐……”程渺渺含着泪，声音颤抖，“我知道你因为当年的事情恨我。可是你父亲确实害死了那么多人，我，我不能昧着良心帮你啊……”
她突然捂住嘴，像是说漏了什么秘密似的，“还是说，你还在介意宴哥哥的事？可是傅家祖训要娶清白的姑娘，大小姐你都……都流过几个孩子了……”
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。
我感觉到无数手机镜头对准了我，却没有人伸手扶我。
我抬起头，看见裴泽霖小心翼翼扶着程渺渺，那眼神温柔得刺痛我的眼睛。
这个毁了我全家的男人，现在任凭她当众羞辱我。
“道歉。”裴泽霖冷冷地俯视着我，“立刻给渺渺道歉。”
程渺渺拽了拽他的衣袖，“泽霖哥别这样……”
我的眼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