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在地上。
2
我强忍着心痛,声音发抖,“对不起,程小姐,扫了你的兴。”
裴泽霖盯着我惨白的脸,眉头微皱。
我转身要走,身后却突然传来惊呼。只见傅宴紧张地抱着程渺渺,她嘴角渗出血丝。
“站住!”裴泽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,粗暴地将我拖回去。
在场的宾客里有几位医生,一名医生捡起翡翠碎片惊呼,
“镯子上有毒!”
裴泽霖猛地揪住我的头发,狠狠扇了我一耳光。我眼前发黑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为什么,要毒害我?”程渺渺虚弱地倒在傅宴怀里。
医院里,50人的医疗团队正紧急抢救。
我被保镖按着跪在地上,傅宴一脚踹在我心口,“要是我妻子有事,我要你偿命!”
“随你处置。”裴泽霖冷漠的声音像刀子。
护士急匆匆跑来,“病人大出血,需要紧急输血!RH阴性血!”
我还没反应过来,裴泽霖已经粗暴地拽着我的胳膊拖向采血室。
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,我疼得瑟缩了一下。
“血不够,继续抽!”裴泽霖盯着血袋,声音冷硬。
护士看着监测仪,犹豫道,“裴总,您夫人血压在下降,再抽会有危险……”
“我说继续!”他猛地拍桌,“这是我们裴家的医院!这是命令!”
500cc的血被抽走后,我双腿发软,眼前阵阵发黑,冷汗湿透了后背。
裴泽霖终于示意护士停下,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,转身就奔向程渺渺的病房。
我扶着墙站在病房门口,看着裴泽霖和傅宴一左一右守在程渺渺床前。
一个端着粥碗小心吹凉,一个递着温水轻声细语。
突然,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。
我僵在原地,今天不该是生理期的日子。
我猛然想起,已经三个月没来月经了。自从那次被……之后,我的身体就一直不好,经期紊乱是常事。
我抬头望向裴泽霖,却听见程渺渺突然惊叫,“乔眠!你下面流血了!”
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我重重栽倒在地。
再次醒来时,隐约听见医生在门外低声汇报,“裴总,夫人怀孕了。这次抽血过量,胎儿差点没保住。”
我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