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趁机扑上去，用朱砂笔在张昊左眼划了道——蓝光“滋”地灭了。
张昊踉跄着撞在镇灵墙上，咳了好几口黑血。
他盯着宋观，突然笑了：“你以为赢了？等你打开石门就知道……”话音未落，他的身影像被风吹散的灰，“唰”地消失在地道里。
宋观扶着墙喘气，后颈全是冷汗。
李丽萍蹲下来捡手电筒，手还在抖：“他、他说的‘打开石门就知道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陈老没说话，他正盯着石门上的“开封府尹”铭文。
手电筒的光扫过门底时，宋观看见门缝里漏出半张泛黄的纸——像是手札的边角。
“开吧。”宋观抹了把脸上的汗，把钥匙插进石门的锁孔“不管里面是什么，总要见个真章。”
钥匙转动的瞬间，地道里的烛火不知何时燃起来的，竟突然全灭了。
黑暗中，宋观听见石门“轰”地打开，混着李丽萍的轻呼，陈老的抽气声，还有…
霉味混着青铜锈的腥气扑面而来，宋观的手电光在密室里划出一道颤抖的弧。
李丽萍的手指几乎掐进他后肩，陈老扶着石门框直喘气，三个人的影子在斑驳石壁上晃成一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