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清胡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为了南疆圣女,爱我入骨的夫君让马踩我的孕肚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原味可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京城人人都知,王爷爱我入骨。我多年不孕,谢淮清特意从南疆找来圣女为我调理身体。谁知刚被御医告知怀孕的好消息,我却被喂下蛊毒绑到猎场,成为猎奴。双手被缚,嗓子被毒,面对利箭和虎狼之口,我只能顶着面具狼狈奔逃。高台上,谢淮清好友的声音响起。“王爷,你一向对这拿人取乐的围猎不屑一顾,如今怎么陪着小嫂子来了?”谢淮清眼眸一厉。“别乱叫,胡薇薇这南疆女,不过是玩物罢了,怎能和你嫂子相提并论。”我带着满身伤口拼命跑向高台,想向谢淮清求救。可谢淮清却只因他口中的玩物说了一句“这个贱奴瞪我”。就让人将我按在地上,打得皮开肉绽。听谢淮清说她是玩物,胡薇薇却没生气,而是娇哼一声。“我知道,你们中原人就爱口是心非。不然你怎么不去陪身子不适的王妃,而是为了...
《为了南疆圣女,爱我入骨的夫君让马踩我的孕肚全局》精彩片段
京城人人都知,王爷爱我入骨。
我多年不孕,谢淮清特意从南疆找来圣女为我调理身体。
谁知刚被御医告知怀孕的好消息,我却被喂下蛊毒绑到猎场,成为猎奴。
双手被缚,嗓子被毒,面对利箭和虎狼之口,我只能顶着面具狼狈奔逃。
高台上,谢淮清好友的声音响起。
“王爷,你一向对这拿人取乐的围猎不屑一顾,如今怎么陪着小嫂子来了?”
谢淮清眼眸一厉。
“别乱叫,胡薇薇这南疆女,不过是玩物罢了,怎能和你嫂子相提并论。”
我带着满身伤口拼命跑向高台,想向谢淮清求救。
可谢淮清却只因他口中的玩物说了一句“这个贱奴瞪我”。
就让人将我按在地上,打得皮开肉绽。
听谢淮清说她是玩物,胡薇薇却没生气,而是娇哼一声。
“我知道,你们中原人就爱口是心非。
不然你怎么不去陪身子不适的王妃,而是为了哄我开心,陪我来这。”
谢淮清伸手捏住胡薇薇的下巴,“那是阿柔善良,以为本王朝中又有要事,就算身子不适也让本王不要误了正事。”
胡薇薇得意地仰起脸,媚眼如丝,“王妃可不知道,这一年来,你的正事,都是陪我厮混。”
美人脸上鲜活的娇气样看得谢淮清喉结不停滚动,嗓音因欲望而沙哑:“你让本王高兴,今天什么都由你。”
说着,他一把将胡薇薇抱到腿上就要吻下去。
胡薇薇却挡住他,媚笑着指了指狼狈不堪拼命奔向高台的我。
“都由我?
那这个贱奴敢瞪我,我要你惩罚她。”
谢淮清厌恶的瞥我一眼,吩咐手下。
“去,那个敢瞪薇薇的贱奴。
用鞭子抽到她给薇薇磕头道歉。”
说完,谢淮清就迫不及待地扣住胡薇薇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去。
胡薇薇嘤咛一声,马上伸出香舌跟谢淮清缠吻在一起。
我却被谢淮清的侍卫抓住按在地上鞭打。
每一鞭落下,都力道极重。
曾经,连我的手被书页割破,谢淮清都要焦急地叫大夫上药。
如今,我身上布满了血肉模糊的伤口,他却搂着胡薇薇热吻不休。
周围传来男人兴奋的哄笑声,“王爷真没说错,这苗疆女可真是个尤物。”
“那当然,不然怎么来京一年就把王爷迷得欲罢不能,王妃可没这个本事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谢淮清就拿起手边的杯子朝着人掷去,脸色难看。
“本王说过,不要把王妃跟这样的玩物相提并论!”
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请罪,胡薇薇却媚笑着缠上谢淮清的脖子:“是啊,王妃是拿来摆着看的,你在我身上玩的那些花样,被你的王妃知道了,只怕要尖叫着说,这成何体统啊。”
“王爷啊,你就嘴硬吧,说着最爱王妃,却恨不得死在我身上呢。”
胡薇薇一边说,一边用嘲讽的眼神看向被侍卫按着脑袋给她磕头的我。
我看向用手不停摩挲着胡薇薇腰间的谢淮清。
想起婚后这些年,他也对我索求无度,说尽缠绵羞人之语。
只是胡薇薇来了以后,他就以我要调理身体为由,减少了来我房中的次数。
原来,是找到了玩新花样的人。
胡薇薇看着我灰败的眼眸,眼中闪过得意,柔若无骨的贴在谢淮清身上,呵气如兰:“不然,今晚还是像上次一样,就在王妃床边如何?
我保证给王妃下不伤身体的迷药。”
听着这些不知廉耻的话,我怒火中烧。
突然,感到小腹阵阵坠痛,似乎有鲜血流出……正在这时,王府的小厮求见。
“恭喜王爷!
王妃有喜了!
太医说,王妃有孕一月了!”
“什么!”
谢淮清的欣喜溢于言表,“阿柔有孕了!
薇薇,你这调理手段果然有本事。
快!
回府,本王要重重赏你!”
我心底燃起一丝希望。
回府,一旦回府,谢淮清就能发现,府中的根本不是我,而是被打晕的丫鬟。
谢淮清却被胡薇薇一把拉住。
她一脸严肃,“王爷,等等!
我算出王妃这一胎有危险。”
“阿柔有危险?
你说清楚!”
谢淮清皱起眉。
胡薇薇的声音中酝酿着深沉的恶意。
“我算出这猎场中,亦有贱奴私通怀孕了,正巧和王妃的孕期相同。”
“要找出这人,杀了她的贱种,不然,贱奴和孩子会借走王妃和未来世子的气运!”
胡薇薇的一字一句如惊雷般打在我的脑海,我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却听胡薇薇指着我惊喜道:“有血!
这人被鞭打后身下流血!
怀孕的一定就是这个贱奴!”
谢淮清马上吩咐人叫来大夫把脉,大夫医者仁心:“回王爷,这名女子的确怀孕了,一月有余,因心绪起伏过大,受伤较重,脉象不稳。
不过老朽开一副药就能好。”
“还有……不知是不是老朽医术不精,这女子体内,似乎有蛊……王爷!”
胡薇薇略显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大夫的话。
“果然就是这个贱奴冲撞了王妃和小世子!”
大夫顿时噤声,不敢再说一句话。
京城谁不知道,谢淮清爱王妃入骨,得罪王妃的人,绝没有好下场。
谢淮清面色冷肃,“你说,该怎么化解?”
胡薇薇眼中闪过一丝恶毒,“寻常吃药的方法打掉孩子是没用的,要让这个贱奴清醒着,用外力堕了她的孩子,才能彻底阻止王妃被伤害。”
说着,她走到我面前,看着我恨到血红的双眼,笑得灿烂。
“王妃最爱的那匹奔宵,不是今天也在猎场放风吗,我看,就让奔宵从这个贱奴的肚子上踩过去吧。”
听到如此残酷的方法,谢淮清犹豫了。
他想起曾经答应我,为了给未来的孩子祈福,要减少杀戮,更不能主动出手杀人。
今日陪胡薇薇来看围猎已是破戒了……我盯着谢淮清,一边期望他能如同过去那般不对我食言,一边忍着浑身的剧痛,终于挣脱了手上的麻绳。
取下手腕上的玉镯,我拼尽全力朝着谢淮清掷去。
刚成婚时,谢淮清兴冲冲捧着首饰来我房中,俊目含笑,冲我邀功。
“阿柔,我亲自去选了这些首饰给你,我要日日为你簪发戴镯。”
“往后,你的首饰都由我来置办。
阿柔的每一个首饰,我一定都能认出来!”
这玉镯是他前两日才拿来亲手给我戴上的,他一定能认出来。
谢淮清看着砸在脚边的玉镯,惊疑不定:“这是……”胡薇薇走过去,一脚踩碎玉镯,“贱奴用的下等货罢了。”
说着,抱起谢淮清的手臂撒娇:“王爷,你看这贱奴,听到了我说的话就想用镯子砸我。
你如果不惩罚她,她之后报复我怎么办?
而且你说了今天都由我的!”
看着胡薇薇娇美的脸,谢淮清马上将镯子抛之脑后,宠溺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好好好,都由你。”
他看也不看我一眼,唤道:“来人,将这贱奴拖去猎场中央,牵奔宵过去。”
谢淮清将装出不安神色的胡薇薇搂进怀里揉搓安抚。
“别怕,这贱奴不能报复你,本王护着你,你现在可是本王的心肝肉。”
“王妃怀孕的这段时间,心肝可要好好在床上伺候本王。”
说着,谢淮清看着胡薇薇勾人的眼神,呼吸急促起来。
两人又急不可耐地吻在一起。
而我浑身的血液,一寸寸冻成冰。
谢淮清竟真的因为胡薇薇三言两语,就将我们的约定丢开。
他也没有认出我的镯子。
几个强壮的侍卫冲进来架住我。
我用尽仅剩的力气不停挣扎,想去抓住谢淮清的衣角,却被胡薇薇一脚踹在心口。
她蹲下身,贴近我的耳朵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笑着说。
“王妃,你不知道吧,那个玉镯,是我挑选的。
大街上随便买的。”
“王爷已经一年没有亲自为你选过首饰了,你怎么还指望他能认得出来呢?”
说着,胡薇薇抬脚,狠狠踩住我的手指。
十指连心,我痛得仰头无声惨叫。
见状,她笑得更开心。
“对了,你还不知道吧,你那个病鬼娘,前几日正好撞破我和王爷做那事,还不知好歹要去告诉你,王爷拦她,结果她不停挣扎,一不小心呀,就被给杀死了。”
“王爷原本还说要惩罚我,最后却被我缠到床上要了我一整晚,哎呀,人家腰都酸死了。”
她说什么?
我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。
突然,嗜血的痛意排山倒海涌入心口,眼前血雾弥漫,我几乎无法喘息。
我娘,死了?
从小与我相依为命,自己饿肚子也让我吃饱,背着生病的我将脚走得鲜血淋漓,在我退缩时对我说“我女儿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子”的阿娘,被害死了?
我目眦欲裂,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,却被强壮的侍卫拖走,扔进猎场。
奔宵被人牵着,正不安的地挪动蹄子。
看到奔宵,我的心痛得更加厉害。
这是阿娘送给我的新婚嫁妆。
当初听闻我要和王爷成婚,阿娘说,我们不打肿脸充胖子。
于是,她没有为我置办金银财宝,而是用尽全部积蓄,为我挑选了一匹骏马。
阿娘说,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和王爷过了,那我至少还有一匹能带我离开的骏马。
她和奔宵,是我永远的后盾。
可现在,只剩奔宵了。
……侍卫将我按在地上,牵着奔宵就要往我肚子上踩。
奔宵却用鼻子不停嗅闻着地上的我,哪怕我如今满身都是脏污和血渍,它还是闻出了我,于是怎么也不肯踩我。
哪怕马奴已经用上了诱马的草药,它还是抵抗着本能。
有其他猎奴露出不忍之色,张口喊了声“王爷”,似乎想说什么。
正和胡薇薇亲热的谢淮清却不耐烦道。
“堵上嘴丢出去,别打扰本王和薇薇。”
过了一会儿,见奔宵始终不伤害我,胡薇薇带着一丝恼怒吩咐。
“用鞭子抽,用火烧,无论怎样,都要让马踩掉这个贱奴的孩子!”
马奴知道这是我的爱马,不敢动作。
胡薇薇怒极,正要下令。
谢淮清却突然抬手阻止她,话中带着一丝惊疑:“我记得奔宵对阿柔的味道格外敏感,难道……”胡薇薇厉声打断他:“因为这贱奴和她腹中的孩子,已经在夺取王妃和小世子的气运了!”
“王爷,不能再犹豫了,不然王妃和世子恐怕有危险!”
“可这毕竟是王妃的爱马……”胡薇薇脸色苍白,眼泛泪光。
“王爷,这马多次意图冲撞我,你都以它是王妃的爱马为由不愿罚它,我也不计较了。
可现在,它威胁到的是王妃和世子的命!”
谢淮清顿了顿,柔情看向胡薇薇:“好了,薇薇,我知道你懂事。
那便听你的,先试试鞭子和火烧。
如果还是不成,”他脸上闪过一丝厉色,“那就将这马的鼻子削下来,眼睛挖出来!
痛得它不得不乱踩。
也当作是为你出气了。”
不!
不要!
我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。
明明谢淮清也曾和我一样疼爱奔宵,我们一起给奔宵洗澡,它“大逆不道”地甩了谢淮清一身水,他却只是摸摸奔宵的脑袋说。
“阿娘送你的这匹真是有灵性的好马,我也很喜欢。”
“你放心,我会证明给阿娘看,你不会有需要奔宵带着你离开那一天的。”
如今,因为胡薇薇,他已经杀了我的阿娘,还要虐杀我的奔宵。
我恨极,却被困住无法动作,嗓子已经充满血腥味,还是无法发声。
我崩溃地在心中不断乞求,奔宵,好马儿,求你来踩我吧,求你。
我不停乞求,却始终没感觉到马蹄落下。
直到一声惨痛至极的哀鸣声响起。
我怔怔的侧过头去,看到我的奔宵被削去了鼻子挖出了眼珠。
痛到极致的马彻底无人能控制,它疯跑起来,终于狠狠踩上了我的腹部。
那一刻,我痛得像是魂魄都被人撕开,肝胆俱裂。
胡薇薇娇俏的声音响起,“王爷,这马如今也疯了,我要亲手杀了它,你没意见吧?”
谢淮清宠溺一笑,“行,记仇的小东西。”
我努力睁开双眼,只看到高大的骏马身中数箭,轰然倒下。
我拼命伸出手,奔宵像是感受到什么般,将血淋淋的马头轻轻靠在了我的手上,失去了气息。
腹部也已经痛到麻木,我知道,我那可怜的孩子也早已离开。
痛到极致,我忍不住呕出血来。
眼前不受控制的出现了谢淮清躺在我腿上,将耳朵贴在我肚子上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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