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几个族老丝毫不怀疑,在苏槿之那巨大的利益下,会有族人无动于衷。
族老颤抖着手用力在地上敲了敲拐杖:“你……不敬长辈……你……”
他想说苏家没有他这样的小辈,可是,这种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,因为这正是苏槿之想要的脱离苏家另立门户。
只见苏槿之面沉似水,眼神中透着一丝讥讽,冷冷地看着他:“说吧,继续说下去,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来威胁我。
长辈?我苏槿之承认了,你们才是长辈;若我不承认,你们便什么都不是。我警告你们,切莫激怒于我,我可不是那个对你们言听计从的父亲。从今往后,这苏家由我说了算。
你们若听话,我尚可供着;若是不知好歹,那我苏槿之有权没收你们所有的经济来源。想必几位族老也不想再次体验在黄土抛食的日子吧?”
三位族老气得面色铁青,却又无力反驳。
若是遇到一个顾及族情的人,或许还能威胁一番,可苏槿之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甚至其中两位族老气得一甩袖子,坐回椅子上,愤愤道:“此事老夫不再过问!!”
由于苏槿之的强势,他们不敢再激怒苏槿之,可谓是欺软怕硬。
老族长更是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无计可施。
若是依然强硬地要求苏槿之放过苏玮,那就必然会失去经济来源,届时他这个族长定然会遭到族人的抵制。
现在苏槿之油盐不进,他这个族老也救不了孙子,只能大义灭亲了,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孙子?
“罢了,这事到底是阿玮那个孽孙造得孽,他罪有应得。”
三人立即改变了主意,为了不在黄土里刨食,不敢再触怒苏槿之。
然而,苏槿之并未感到满足,她面色冷峻,沉声道:“此事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创伤,从今往后,我苏家将停止每年对族亲的上万两资助。此外,苏家种植的花卉将按市场价格收取,不再有额外的溢价。”
“什么?侄孙啊,你怎能如此行事?”三位族老顿时焦急起来。
苏槿之神情冷漠,缓缓说道:“这是给你们的一个教训,你们务必约束好所有族人。若有人胆敢依仗我苏家的名号四处作恶,我苏槿之将不再收取苏家族人的任何花卉。
另外,若我有何不测,苏家产业将只留给我的直系亲属,包括我的妻子。你们最好收敛一些,苏家的产业与你们任何人都无关。”
三位族长沉默不语。
这位侄孙辈着实不好招惹,他们也只能偃旗息鼓。
在苏槿之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,三位族老被迫签订了合作合同,不再是为族亲提供便利的晚辈,甚至还需在合同上签字,承认苏家产业只属于苏槿之的直系亲属。
这就从根源上解决了族亲们对苏家产业的觊觎。
也算是解决了其中一方的算计。
三位族老晚饭都没吃就匆匆离开,连关在牢狱的孙子都不去看了,他们得回去约束族人,不能再惹怒苏槿之了。
这一切都是苏玮那小子贪念所起,害他们族人损失了这么大的收益,哪里还想去救他?
在疼的孙子,也比不过利益。
岑婉音怔怔看着身上气势十足的夫君,明明只是个生意人,却能给人无形的压迫感,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?
他……刚刚说产业也包括自己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