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耀辉孙耀辉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高考全市第一后,弟弟把我绑上烟花桶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耀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沙滩的阳光刺眼。爸妈躺在遮阳伞下,手机屏幕却亮着烦躁的光。是班主任。爸爸皱眉接起:“喂?”“孙先生!志愿填报系统今天中午就关闭了!孙耀辉同学一直没来学校!电话也关机!这关系到清华名额,如果他不确认,那这个名额今年就轮空了!”老师的声音又急又慌。爸爸的脸却瞬间沉下来。“什么?他没去?!”他猛地坐起身,声音拔高,“这个混账东西!”妈妈凑过来,脸色也变了:“他真敢不去?他不会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吧?!”爸爸立刻挂断,疯狂拨打我的号码。却从未回应……家庭群里他对我的辱骂,也像石沉大海。弟弟湿漉漉地跑回来,脸上带着疑惑:“爸,妈,怎么了?”“你哥!那个孽障!”爸爸气得浑身发抖,“他故意不去填志愿!他想毁了你的清华名额!他这是报复!赤裸地报复!”妈...
《高考全市第一后,弟弟把我绑上烟花桶全文》精彩片段
沙滩的阳光刺眼。
爸妈躺在遮阳伞下,手机屏幕却亮着烦躁的光。
是班主任。
爸爸皱眉接起:“喂?”
“孙先生!
志愿填报系统今天中午就关闭了!
孙耀辉同学一直没来学校!
电话也关机!
这关系到清华名额,如果他不确认,那这个名额今年就轮空了!”
老师的声音又急又慌。
爸爸的脸却瞬间沉下来。
“什么?
他没去?!”
他猛地坐起身,声音拔高,“这个混账东西!”
妈妈凑过来,脸色也变了:“他真敢不去?
他不会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吧?!”
爸爸立刻挂断,疯狂拨打我的号码。
却从未回应……家庭群里他对我的辱骂,也像石沉大海。
弟弟湿漉漉地跑回来,脸上带着疑惑:“爸,妈,怎么了?”
“你哥!
那个孽障!”
爸爸气得浑身发抖,“他故意不去填志愿!
他想毁了你的清华名额!
他这是报复!
赤裸地报复!”
妈妈也急了,声音尖利:“白眼狼!
我们供他吃穿,他考个状元就翅膀硬了!
敢玩失踪!”
弟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,随即换上担忧的表情,火上浇油:“爸,妈,你们别急,其实我前几天放学,好像看见哥在校门口,跟几个染黄头发的混混勾肩搭背的,我本来不想说,怕你们担心……混混?!”
爸爸眼睛都红了,“他敢去混社会?!
他残废一个能混出什么名堂?
丢人现眼!
他这是要把我们孙家的脸丢尽!”
“我就知道!
他骨子里就是坏的!
从小就是!”
妈妈尖声附和,气得胸口起伏不停,“当年那场火,他就没安好心!
现在更变本加厉地报复我们!
早知道当年就不该把他生下来!”
“回家!”
爸爸咆哮着,“马上回家!
我倒要看看这个畜生躲在哪里!
看我不打断他另一条腿!”
家门被爸爸一脚踹开,发出巨响。
“孙耀辉!
给老子滚出来!”
爸爸的怒吼在空荡的客厅回荡。
却始终无人应答。
阁楼的门锁完好,打开,里面空空如也。
只有撕碎的成绩单,散落一地。
“跑了?
他真敢跑了?!”
妈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,随即是滔天的怒火,“这个没良心的畜生!
扫把星!
他毁了明悟的前途不够,还要毁了这个家吗?!”
弟弟站在一旁,声音带着委屈:“爸,妈,我说了吧……哥他早就想跑了。”
“他恨我们,他恨我抢了他的风头……他肯定是跟那些混混跑了!
说不定……说不定还偷了家里的钱呢!”
爸爸额头青筋暴跳,抄起手边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!
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起,礼貌而冰冷。
爸爸怒气冲冲地拉开门。
门外,站着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。
“孙建国先生?
李秀兰女士?”
为首的警察出示证件,“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。
现在怀疑你们涉嫌一起谋杀案,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。”
爸爸脸上的暴怒僵住,妈妈张着嘴,所有的咒骂噎在喉咙里。
弟弟得意的笑容也凝固了,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“谋……谋杀?”
爸爸的声音干涩得吓人,“警察同志,搞错了吧?
我们……我们怎么可能……就是啊!”
妈妈猛地回神,尖声叫道,“我们刚回来!
我儿子孙耀辉他……他偷了家里的钱跑了!
你们应该去抓他啊!”
“孙耀辉死了。”
警察打断她,声音没有任何波澜。
冰冷的话语,像一颗炸弹,在死寂的客厅引爆。
“不可能!”
爸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跳起来,声音扭曲,“他是躲起来了!
那个小畜生!
他……就是!
他肯定是畏罪潜逃了!”
弟弟也尖声附和,试图掩饰声音里的颤抖,“他作弊!
他……死了。”
警察再次重复,语气斩钉截铁。
他拿出一个装在透明物证袋里的平板电脑,屏幕点亮。
上面显示的,正是那张被精心装裱的全家福——漫天烟花下,他们三人笑容灿烂。
但照片右下角,清晰无比地滚落着一颗血肉模糊、沾满泥土的头颅!
破碎的面容,依稀可辨!
“这是你们一周前在升学宴现场拍摄的照片。”
“提供照片的摄影师在后期处理时发现了异常,立刻报了案。”
“经过法医和DNA比对,确认照片中这颗头颅,就是你们的儿子孙耀辉。”
警察的目光锐利如刀,扫过三人惨白如纸的脸:“现在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客厅里,死一样的寂静。
全家福上,他们灿烂的笑容,在灯光下显得无比诡异。
照片里那颗滚落的头颅,仅剩的那只眼睛,空洞地凝视着他们。
弟弟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爸爸身体晃了晃,一瞬间老了十岁。
妈妈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、难以置信的哀鸣,“辉……辉辉……”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上。
冰冷的审讯室,白炽灯刺眼。
孙建国和李秀兰并排坐着,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。
对面的警察声音平直:“法医报告确认,孙耀辉死于烟花爆炸。
死亡时间与你们全家福拍摄时间完全吻合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孙建国猛地抬头,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“阁楼!
他一定是从阁楼跑了!
你们查得不仔细!”
“阁楼门锁完好,”警察打断,语气不容置疑,“再说一遍,内部积灰无近期活动痕迹。
指纹、脚印,只有你们三人的。
他当晚根本不在阁楼。”
李秀兰身体晃了晃,像是突然想起拍全家福那晚,隐隐听见耀辉凄厉的哭喊。
她死死闭上双眼,泪水却还是喷涌般砸落。
隔壁房间,孙明悟面对另一名警察,眼神飘忽。
“我不知道!
我哥他…他肯定自己跑出去的!”
他声音发颤,“烟花?
我…我就点了引线就跑开了,我不知道他在哪!”
“烟花桶位置偏僻,远离酒席。”
警察盯着他,“为什么偏偏绑在那里?
为什么用那么粗的麻绳?
绳结方式很专业,不像临时起意。”
孙明悟额头冒汗:“我、我怎么会绑他?
他是我哥!
他抢我状元,我恨他!
但我没想他死!”
他语无伦次。
“恨他?”
警察敏锐捕捉,“恨他抢了你的市状元?
只差一分?”
“对!
就一分!
他作弊!
他凭什么!”
孙明悟突然激动起来,眼神怨毒,“他一个残废!
他毁了我的脸!
毁了我的人生!
他该死!”
话一出口,他猛地捂住嘴,脸色惨白。
“所以,你绑了他。”
警察声音更冷,“绑在烟花桶上,点了引线。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孙明悟瘫在椅子上,一瞬间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。
警察按下播放键。
一段模糊但清晰的录音响起,是孙耀辉的手机自动备份到云端的:“哥,看烟花吗?
爸妈给我准备的,庆祝我虽败犹荣。”
“孙明悟!
你想干什么?!”
“呵,我想干什么?”
“我的好哥哥,既然你已经为我牺牲过一次,那这次的清华名额就让给我吧。”
“干什么?
让你也尝尝被毁掉的滋味啊!”
“明悟,你不要冲动!
我可以把名额让给你!”
“市状元?
你也配!
当年要不是你蠢,替我顶了放火的罪,爸妈会多看你一眼?
你早该和那老房子一起烧干净!”
“当年真是你……是我又怎样?
谁叫那老不死的总骂我!
谁知道你冲进来!
还摔残了!
活该!
今天,你就和秘密一起被烟花炸烂吧!”
一阵阵绝望的呼喊,录音戛然而止。
审讯室里死寂一片。
孙建国和李秀兰,像被雷劈中。
那段对话,每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,扎进他们脑子里。
“火、火是明悟放的?”
李秀兰喃喃,眼神涣散,“耀辉……耀辉替他顶了罪?
还摔成了残废?
我们,我们骂了他十几年,打了他十几年……”嗵!
孙建国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,双手疯狂地砸向的桌子,即使双手出血也像感觉不到痛一样。
“耀辉!
我的儿啊!”
他猛地站起,又重重跌回椅子,像被抽走了所有魂魄。
隔壁,听到录音播放得孙明悟彻底崩溃,烂泥般滑到地上,涕泪横流:“我说!
我都说!
是我放的火!
是我绑了他!
是我点的烟花!
哥!
哥我对不起你!
爸妈!
救救我!”
他哭声震天,可就像孙耀辉被绑在烟花桶时那样,没人理他,没人救他。
李秀兰直勾勾盯着单向玻璃,仿佛能看见隔壁不成人形的小儿子。
又仿佛看到阁楼空荡的灰尘,最后定格在全家福上那颗滚落的、属于大儿子的破碎头颅。
她瘫跪在地上,嘴里一个劲地喃喃:“辉辉,妈妈错了……妈妈错了啊!”
她痴痴地笑起来,对着空气伸出手,“来…妈给你夹菜…不吃弟弟的…妈给你夹…”孙建国双眼血红,喉咙里腥甜翻涌发出凄惨的呜咽,双手一下下重重磕在冰冷的铁桌上。
砰!
砰!
砰!
他们彻底疯了。
孙明悟被判了无期。
罪名清晰:故意杀人、纵火。
判决那天,孙建国和李秀兰没去。
他们缩在殡仪馆冰冷的停尸间外,在外来来回回踱了很久,却迟迟不敢进去。
终于门开了,寒气裹着土屑味涌出。
白布单下,是一团不成人形的焦黑,勉强看出里面蜷缩的姿态。
法医伸手掀开白布,一瞬间孙建国和李秀兰两个人就开始干呕起来。
白骨刺出皮肉,一条腿扭曲得不成人形。
最刺目的是头颅,缺失了一大块,露出空洞。
法医声音冰冷:“高温灼烧、剧烈冲击、部分组织缺失,现场找到的烟花残片嵌入,确认身份是孙耀辉。”
李秀兰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抽泣声。
她本能地想扑过去摸,可手悬在半空抖得像风中的枯叶。
她不敢碰那焦黑蜷缩的躯体,目光死死黏在头颅狰狞的缺口上。
就是这里,照片上滚落的地方。
“辉…辉辉……”她声音破碎得不成调,“妈…妈给你带……带了你爱吃的……”她抖着手去掏口袋,只摸出一把空气。
她忘了,她从不记得大儿子爱吃什么。
孙建国僵立着,眼珠浑浊。
他看着那具小小的、焦黑的残躯。
竟然第一次发现,他愧对了十八年的大儿子,竟然那么瘦小。
比他记忆中搬砖时晒脱皮的背脊,更单薄。
比他撕碎录取通知书时沉默流泪的肩膀,更佝偻。
比他每一次挨打后默默回阁楼的背影,更轻。
像一片烧焦的枯枝。
回忆碎片猛地扎进脑子。
中考放榜,耀辉高烧39度,拄着旧拐杖回家报喜。
只因为孙明悟在哭,脸上的笑还没绽开,就被妈妈塞进厨房:“明悟心情不好,你去煮碗面哄哄他。”
计算机金牌拿回家,他满眼期待。
自己却只是扫了一眼:“嗯。”
转头就把孙明悟的涂鸦贴满墙:“看我们明悟,天生艺术家!”
每一次,每一次弟弟惹祸,全是孙耀辉低头认错的身影……“爸…妈…别打弟弟…是我没看好他…”他总是这样说。
情绪激涌,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“我的儿啊!
我的儿啊!”
孙建国喉咙里终于爆发出刺骨的凄厉嚎叫。
他膝盖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,伸出颤抖的手,想碰碰儿子焦黑的脸颊,又像被烫到般缩回。
“爸错了…爸错了啊耀辉!
爸不是人!
爸是畜生!”
他头一下下重重磕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咚咚声,很快额角一片青紫淤血。
迟来的忏悔,廉价又可笑。
李秀兰瘫倒在地,手指死死抠着地面,指甲崩裂出血也浑然不觉。
她对着那具残破的尸体,痴痴地笑,又呜呜地哭。
“辉辉,妈给你买新拐杖,妈给你夹肉,不吃弟弟剩下的,都给你,都给你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对着空气比画夹菜的动作,仿佛儿子还坐在那张永远属于角落的椅子上。
停尸间冰冷的灯光下。
我的魂魄悬浮在空中,静静看着下方崩溃的父母。
看着他们对着自己那具被炸烂、被野狗啃噬过、如今勉强拼凑的焦黑尸体,痛哭流涕,磕头忏悔。
真吵。
我扯了扯嘴角,一个没有温度地笑。
生前,我所有的懂事、忍让、委曲求全,换不来他们一个正眼。
死后,我这具破破烂烂的躯壳,倒成了他们迟来的宣泄口。
多讽刺。
他们哭得撕心裂肺。
他们喊得痛彻心扉。
他们悔得肝肠寸断。
可又有什么用?
我已经死了,死在了烟花最绚烂的那天,死在了他们一家拍全家福的那天。
年少求之不得的一颗糖,早就被他们亲手踩碎在泥里了。
我最后残存的光,也早已在那晚绚烂的烟花中,彻底熄灭。
魂魄漠然转身,身后,父母的哭嚎和磕头声不绝。
爱?
太迟了。
也太假了。
我飘在殡仪馆的顶灯上,李秀兰把脸贴在白布上,第一次强硬地伸出手触摸到我腐烂的头骨。
“儿子!
妈妈错了!”
孙建国的额头已经磕出血坑,他们的哭喊声震天,我却只觉得耳膜发疼。
我想哭,却又觉得自己太可笑。
原来,被爱是这种感觉,这样痛彻心扉。
法医不耐烦地扯过白布盖住我的脸。
孙建国突然发疯似的揪住对方衣领:“别盖住他!
我要看我儿子!”
他颤抖的手指抚过我焦黑的额头,“辉辉,爸给你报仇了,明悟被判了无期……”我嗤笑一声。
无期又怎样?
我的人生永远停在了十八岁的烟花里。
下葬那天,暴雨倾盆。
李秀兰死死抱着骨灰盒不肯撒手,泥水糊满她惨白的脸:“辉辉,跟妈妈回家,咱们回阁楼……”孙建国想夺,两人撕扯间骨灰盒摔在地上。
我悬浮在雨幕中,看着他们跪在泥水里,双手颤抖着捧起混着泥沙的骨灰。
孙建国的白发被雨水浸透,李秀兰的指甲缝里嵌满我的骨灰,他们哭得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。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李秀兰对着天空磕头,额角渗出血迹也感觉不到痛。
我却想起中考那天,她把热汤泼在我烫伤的手腕上说:“明悟想要新手机,你省着点花。”
现在这些眼泪,早该在十八年前就流干净。
孙明悟的哭声从远处传来。
他戴着手铐,被警察押着来送葬,看见父母瘫在泥水里的模样,他突然挣脱束缚,扑到骨灰堆前:“哥,我错了!
我把状元还给你,你回来好不好!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。
当时他把我绑上烟花桶时,眼里只有阴毒的光。
现在的眼泪,不过是鳄鱼的眼泪。
我飘向高空,看着他们在雨中抱头痛哭,像三具被抽走灵魂的空壳。
后来听说,孙建国卖掉房子,在我坟前搭了间茅草屋。
李秀兰整天对着空气夹菜,说要留给“辉辉”。
他们再也没提过孙明悟,就像当年他们从未真正看见过我。
我游荡在城市上空,看尽人间悲欢。
偶尔路过曾经的家,还能听见孙建国对着照片喃喃:“辉辉,今天的红烧肉留了肥的,你最爱吃……”照片里的我穿着不合身的校服,笑得小心翼翼。
他们余生都活在悔恨里,而我终于自由了。
不用再当替罪羊,不用再讨好谁,不用再渴望那份永远得不到的爱。
风托着我越飘越高,身后的哭声渐渐消散。
这一世,我做了十八年的影子,下一世,我要做自己的光。
从此山高水远,魂归天地。
番外:我再次睁眼时,躺在柔软的婴儿床上。
奶香混着阳光的味道钻进鼻腔,温柔的女声在头顶响起:“我们的小宝贝醒啦。”
妈妈将我抱起,指尖轻轻刮过我的脸颊。
她的眼睛盛满笑意,和记忆里那个只会对弟弟温柔的女人截然不同。
爸爸举着相机冲过来,镜头盖都没摘就忙着抓拍:“老婆快看,咱儿子打哈欠都这么可爱!”
七岁那年,我有了妹妹。
当她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帮我拼积木时,我下意识攥紧拳头。
在过去的人生里,这样的请求后总会跟着责骂。
可这次,妈妈只是笑着将我和妹妹一起搂进怀里:“兄妹俩要互相照顾呀。”
十八岁生日那天,全家人围着蛋糕唱生日歌。
爸爸端出沉甸甸的礼盒,里面是我梦寐以求的相机:“儿子,生日快乐!
想去哪拍风景,爸开车陪你!”
烛光映在他们脸上,温暖得让我眼眶发烫。
深夜,我翻开相册,每张照片里都有我的身影。
游乐园里骑在爸爸肩头的我,生病时妈妈彻夜守在床边的合影,还有妹妹把第一名奖状贴在我房门上的瞬间。
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我摸着相册里自己灿烂的笑容。
原来被爱的人生,连梦境都是甜的。
风从窗外掠过,带着前世的记忆轻轻消散,这一世,我终于成为被捧在掌心的宝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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